【圆明网】近年来,北京法轮功学员吴齐珍不断遭当地派出所警察骚扰、绑架和反复强制体检、企图将她劫入看守所非法关押。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八日,吴齐珍被绑架后,因为血压高看守所拒收,而被非法“取保候审”。此后,她仍持续遭监视、跟踪骚扰。她的家人也被警察威胁和恐吓,压力很大。
吴齐珍退休前是北京一家银行的部门经理。修炼法轮大法之前,吴齐珍患有严重的美尼尔氏综合症(眩晕症);修炼法轮大法后,折磨她多年的眩晕症奇迹地痊愈了,身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她无病一身轻,健康快乐,道德高尚。
二零二零年被崇文门派出所警察绑架、抄家
在中共病毒(武汉肺炎)疫情蔓延的时候,吴齐珍出去发放救人的法轮功真相资料,唤醒世人明白真相,保命、保平安,得福报。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八日,吴齐珍去某小区单元楼发真相小册子时,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到北京市东城区公安分局。
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九日下午三点左右,北京市崇文区国瑞城物业小区楼长来吴齐珍家敲门,谎称是热力公司要检查暖气,楼下反映暖气漏水。当吴齐珍开门时,三个便衣男子闯入她家非法抄家。吴齐珍问他们干什么?其中一人拿出警察证件晃了一下,说他们是崇文门派出所的,他本人是副所长,叫刘铮(现在此人已调往龙潭湖派出所)。其他两个警察分别是王姓警察、徐福亮(此人现在接替刘铮的副所长职务)。
刘铮说,有人举报你在他家门把上挂法轮功资料,被监控录像。他们要带吴齐珍去派出所,她不同意去。僵持几个小时之后,他们还是执意要带吴齐珍去派出所,说是了解情况后就回来。如果不信,也让吴齐珍的丈夫一起跟着去。
到了派出所,他们就把吴齐珍带到地下室的一个屋里,先是采血、搜集指纹,又强迫她坐铁椅上非法审讯。晚上,警察以疫情为由,带她到医院做核酸,实际上是做各种体检,想非法拘留她。
警察为了掩盖自己的违法行为,凌晨一点多,刘铮打电话给吴齐珍的丈夫,让他来一趟派出所,用欺骗、伪善的手段骗她丈夫,谎称是为了你们好,补一下搜查证,但日期要造假,写在十二点之前。又叫她丈夫回到家,把干净的房间拍个照片发给他,国保警察第二天就不会再次去你家搜查了。
吴齐珍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个小时后,被非法拘留。警察劫持她去市看守所体检。因为吴齐珍血压太高,看守所拒收。劫持她去看守所的警察姓潘,把这个情况向上面汇报后,他们不甘心,又劫持她去离看守所五公里外的医院重新检查,检查费五十元,要吴齐珍自己承担。到医院,吴齐珍再次被量血压,结果她的血压比第一次还高。医生在检查结果的单上盖了戳,警察才带吴齐珍回家。
吴齐珍回家两天后,社区人员就开始不断地打电话、上门骚扰她。
二零二一年警察、社区共同骚扰吴齐珍及家人
二零二一年,中共搞“清零”迫害。从三月开始,社区人员和派出所警察经常打电话,骚扰吴齐珍和她丈夫。
二零二一年六月八日上午,派出所所长、社区治安综合办主任、社区人员不停的给吴齐珍的丈夫打电话,要他给吴齐珍“做工作”,按社区提供打印的文件抄写一遍,签个字、录个像,就可以解除对她的“管控”,再也不找她了。丈夫下班回来,跟她说此事,吴齐珍坚决拒绝。
晚上社区人员上门骚扰,直到晚上十点多。派出所所长又不停的给吴齐珍丈夫打电话,还要挟吴齐珍的丈夫,说如果不配合,就去找他单位的领导。
二零二三年吴齐珍再突遭绑架 被非法“取保候审”
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八日早晨六点半左右,吴齐珍在北京天坛公园散步,突然被一群便衣警察疯狂的绑架到西城公安分局。警察抢走了吴齐珍的书包,对她非法搜身,强行拉她去看守所采血和量血压,把她推进一个挂有布帘的走道里,直通地下室。
女警察要吴齐珍换上有看守所字样的衣服,把她直接送到地下室。里面有多个身体体检项目的小单间,强行让她做B超、心电图等体检,采集指纹,按掌印。吴齐珍被推进小黑屋,坐铁椅子上被非法审讯。对她审讯的有三个人,除朱姓警察(记录员)外,其他两个都是国保警察,一个姓刘,瘦高个,另一个矮个子微胖,可能是国保里的一个头目。
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中午十二点多钟,刘姓国保警察带上吴齐珍及七、八个警察,开着三辆警车直奔吴齐珍家,并电话通知崇文门派出所副所长、居委会主任都要到场,他们对吴齐珍非法抄家。临走时,刘姓国保警察拿出一个空白物品清单,让吴齐珍丈夫签字,吴齐珍丈夫说:空白的清单,我不会签。
他们又把吴齐珍带回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。下午四点多钟,两个警察又拉她去医院体检,跑了两个医院,医生都不上班(周六)。他们请示上面怎么办?上面给他们的答复是今天必须完成,北京五环外有一家医院可以体检。到了那家医院,已经是晚上七点多,吴齐珍被迫做了尿检、抽血,医生一共抽了吴齐珍九管血。
国保还打电话,恐吓吴齐珍的丈夫,要他把吴齐珍的手机送来,如果晚上八点前没送到西城公安分局,国保会再次来抄家。在回看守所的路上,司机接到刘姓国保警察的电话后,问吴齐珍的手机密码是多少?也就是刘姓国保警察拿到了吴齐珍的电话,吴齐珍拒绝回答。
吴齐珍被体检完,被拉回到看守所,已是晚上九点多钟。晚上十点半,来了一个年轻警察和朱姓警察,又将吴齐珍带到审讯室,做非法审问笔录,他们要吴齐珍在笔录上签字,她拒绝。年轻警察说她不签,我们两个也可以代签。晚上十一点左右,年轻警察又拿出一份刑事拘留通知书,让吴齐珍签字,她拒签。十一点四十分左右,一个女警察在走道上喊吴齐珍去前台,说她可以回家了。其实是他们又换了一种迫害方式,吴齐珍被非法“取保候审”。
被监视、跟踪骚扰
被非法“取保候审”之后的日子里,吴齐珍经常被警察、社区人员骚扰、监视、跟踪。在所谓的敏感日期间,居委会人员、街道办人员、警察都要轮番来她家里盘查、恐吓,她和丈夫压力很大。
片警每个月至少要给吴齐珍丈夫打两次电话骚扰,如果她丈夫开会没接到电话,派出所副所长就又给她丈夫打电话,使她丈夫生活的很压抑、很苦闷。吴齐珍的女儿在国外,知道母亲被绑架后,每天都提心吊胆,非常担心害怕。
——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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